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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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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帝玺(1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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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,白鬼院笼罩在一片紫红色的晚霞当中,微风吹起院中的柳树,沙沙作响,好像这里一直都是这么安静,没有什么人气。

可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了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丹朱的怒斥声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开了本来宁静的院落。

她和陆萧行被背对背地绑在了一起,挣扎了好久也不见这根奇怪的红绳有什么松动。昨晚她和陆萧行还没到子时就被敲响了房门,本以为是公子,可是打开门后却是棠曜站在他们的门外,笑着说了句得罪,她的视线就模糊下去,不省人事了。

再醒过来她和陆萧行仍然是睡在房间里,门外的太阳已经高挂。她心道不好,慌忙摇醒陆萧行一起去到了棠曜的房间,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云青宴和阿月背对着坐在地上,两个人牵着手。丹朱叫着公子,云青宴却并没有应她。

她快走几步绕到俩人的面前,才发现他们都闭着眼昏迷着,而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
她皱眉用袖子捂住了口鼻,听见站在一旁的棠曜说道:“放心吧,没有毒。”

丹朱一直对这个棠曜印象很差,她口气很冲地问:“公子为什么会这样?”

“自然是他自己要求的。”棠曜点起了烟。

丹朱眼神一闪,问道:“他已经在看阿月的记忆了?”

棠曜点头。

“你不会搞什么把戏吧?”

“小丫头,我要是想搞什么把戏对他不利的话,用不着等到现在,也不用这么麻烦。”棠曜笑道。

她姑且相信了棠曜的话,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下来,云青宴却一点醒来的意思却没有,她却没有办法帮上他什么忙,只能这样盲目的等待着。

直到云青宴终于有了动静,却不是醒来,而是在痛苦地抽搐。

他额上不断冒出虚汗,眉头紧皱,就连睫毛都在剧烈的颤抖来彰显主人这时承受的痛苦有多巨大。

丹朱以为云青宴旧病复发,其实也不是什么旧病,云青宴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,所以偶尔也会有这种状况。她刚刚想将手覆上云青宴的额头渡些灵力给他,却被一根绳子从后方将她和身边的陆萧行一起绑了起来。

棠曜走下台阶,将她和陆萧行拉到了离云青宴有些距离的地方。

这才发生了刚刚的状况。

棠曜并没有回答丹朱的问题,她表情严肃地蹲**看着痛苦中的云青宴。

枭赤着脚走到棠曜的身边,抱着她的一只手臂有些焦急地问道:“仙君怎么了?他会死么?”

“怎么会。”棠曜揉了揉枭的头发,笑着让她安心:“我不是正在救他么,他等会就会醒过来了。”

枭的生命一直围绕着棠曜转,棠曜说的话对于她来说就是真理,所以棠曜说云青宴没事,那他一定就没事。

“你不要赤脚站在地板上,上床去,听话。”棠曜轻吻了一下枭的脸颊。

枭红着脸点头,重新坐到床沿上观察着云青宴。

丹朱离她们并不远,棠曜说话也没有刻意小声,她自然都听见了。

“她刚刚说是在救公子...你觉得可信么?”丹朱轻声在陆萧行耳边说。

陆萧行沉默了一会,答道:“无论她到底是想做什么,现在看来应该对云医师和阿月都没有恶意,不然像她说的一样,她不必等到现在还不动手。

丹朱点头,但是公子的状况实在有些不对,而且如果棠曜没有做坏事的心思,为什么要将她和陆萧行绑起来?

棠曜在这时却突然有了动作,她拿出一把匕首,先划破了阿月的手掌,血顺着伤口流到了他们之间的那个香炉里。她又拿起云青宴的手,同样用匕首划破了云青宴的手掌,将血滴进了香炉中。

丹朱瞪圆了眼睛,虽然不知道棠曜在做什么,但是她直觉不是好事,她厉声道:“你在干嘛,你放开他!”

棠曜不理丹朱的大叫,径自将香炉重新盖好,然后撕下袖子上的一块布将云青宴的伤口包扎好,才施施然站起身,朝着丹朱说道:“看到了么?”她拿烟斗指着香炉,丹朱不知道她是何意,但是还是看着那个精致小巧的香炉,没过一会香炉里突然冒出一缕一缕的烟,是猩红色的。

“这是...什么?”

“是救他命的东西。”棠曜叼着烟斗,嘴角挑起,眼睛里却不见一丝笑意。她朝丹朱走近了些,神秘兮兮地在她的耳边小声说:“比起你的公子,你不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么?”

我是什么样子?丹朱觉得这话问的奇怪,她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,却猛然发现,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袭全然没有修饰的红色!

这应该是她本来的样子,是只有她自己和公子见过的‘剑’的模样!

她猛然回过头看向背朝她的陆萧行,陆萧行被她突然大幅度的动作一惊,他视线在丹朱的身后,完全看不到现在的状况,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确认陆萧行是看不见她的模样之后她放下心来,转而抬眼瞪向笑着的棠曜。

棠曜耸耸肩:“我这也算物归原主了吧,这根红绳本来就是你的东西,哦,也不能说是你的东西,应该是说你的主人的东西,不过你现在还没有对吧,不如让你背后的小公子帮你保管啊,他对你一片真心,应该不会拿这个东西对你做不好的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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